電影是可以提供一種現實與心理投射的社會影像以及多變化和娛樂的產物,一時候的電影是反映當時社會的現象,又有時候是一些心理期望投射。甚至是一種娛樂大眾消費而沒有什麼意願的商品亦得。
上次看完Inception,不少人會很投入去理解電影所謂的「結構」去解讀這套電影,某程度正是導演想要大家去進入他所故意既定的圈套,就是要你去死諗爛諗,但事實上只是自說自話,故弄玄虛。
昨日看了日本電影「告白」,是提名奧斯卡外語片電影,並說松隆子演戲以來最成功的一次演繹。作為我仍然看戀愛世紀、悠長假期的年代,松隆子幾有戲,老實說是心知肚明,但過了十年,怎有有點改善,正如所料,她有進步,但並不等如好。
「告白」這電影結構和中心思想和意圖是很複雜和理想宏大,因為這戲是希望投射出一種社會觀,人性的心態,以學校和學生及老師來替代著現今社會結構的人性思維,當中每種的描述和劇情,要暗喻的話絕對可以過百段。作為一套劇情片,這戲的最成功是帶進觀眾去感受戲中的情節和心理狀況。
但是看完後,感覺只能說是一齣好的劇情片,但訊息則仍然很模糊,因為理念過多,找不到一個焦點。
正如電影的名稱,是「告白」,也許是導演和原著作者的心態,只是「告白」出戲中每人的心態,可以用不同角度去看待它。
告白讓我想起朴贊郁的親切的金子,後者故事和情節都緊湊而意思也較清晰地呈現給觀眾。告白太多意思,就如徐克的電影一樣,想說的東西太多了。
每個國家的演員都有一種特定的模式和技巧,韓國演員基本功是喊,日本演員基本功是演繹表情大聲與誇張,華語電影或者歐洲演員是要表情內儉,荷理活演員則要多變和形象突出。這些是都由於文化上的形成和社會制度所得出的結果。
所以向來都對日本電影並不感到特別鍾愛,因為他們真的「很做戲」,試想如果真實人物很難會無端端大叫「我會努力」「請你給幸福我」之類的說話罷,如果套用到無線劇集或者劉偉強等導演內的戲份會說剛剛的對白,大家會怎樣想,必然說「唔駛咁作狀掛」「法拉講比幸福我好嘔呀...」之類。
但日本演員如松隆子或者木村佳乃說則「無問題」,仲好順意呢。這就是因為接受人家的文化和既定的習慣。
所以戲中的人物角色,確實非常之「日本式」,演員的演繹都很「誇張」,由松隆子、木村佳乃到每位學生都一樣如是。要說是演繹「有戲」,真的「有戲」得很。
該戲的影像拍攝頗佳,使用高速攝影機拍,所以慢動作的細緻度很高,也加強了戲味的強烈感覺,香港電影也是需要學習。
日本電影常常以學生為題材,香港最多都是「青出於藍」,正如香港電影常常有黑幫電影一樣。學生作體裁為影射社會結構的意思,是日本電影常見現像。告白是其中之一,這戲不能否認是一齣讓人有思考和對社會縮影的一套戲,不過基於思緒混亂甚至劇情出現一種神又你鬼又你的編劇怪現像,反而弄得結果來得不清不楚,形成過往不少的虎頭蛇尾之作。
順帶一提是日本人的紀律的確很強,電影其中一幕所有後生因突然驚嚇而很退,其後退的動作非常一致,只見這民族才見這樣貌。
鹿米館, 沒想過你會光臨我的網誌, 還給了寶貴的留言. 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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